何办到他都办不到的事。
一旁的松柏忍不住说起风凉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话说的倒是狂妄,还不是连门都进不去!”
萧廷善没做声,可显然,对这话不置可否。
玉屏也不恼,温声道:“既如此,那我们今日便不叨扰了,只是我们小姐舟车劳顿来这一趟,又曾受连城先生大恩,故而烦请小哥将这些东西转交给连城先生,以表谢意。”
话落,玉屏便将两壶酒和一个画匣,交到了药童手上。
见她没多做纠缠,药童稍稍松了口气,再见那两壶酒,正是师父平素常买的那家,这才伸手接了过来。
“行,我帮你们转交,不过师父收不收可就不一定了。”
玉屏笑了笑,温声道:“这匣子里并非什么贵重之物,是我们小姐亲笔所作之画,全乃一番心意,若连城先生不收,小哥您只管烧了便是。”
听见这话,药童暗暗咋舌,忍不住抬眸瞥了眼玉屏身后的沈舒意。
少女一袭橘粉色长裙,衬托的肤色冷白如玉,一双杏眸沉静清冷,既无恳切亦无急躁,仿若炎炎秋日下的一汪春水,莫名让人心潮平静。
药童收回视线,没再做声,‘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转头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