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哪里配高攀宋公子呢。不过我观公子宝刀,今日不曾出鞘,料想今日不会再有只受伤的兔子为人所救。”
一句话,让闻人宗的眼眸更深了几分,盯着沈舒意唇角的笑容也更深。
凭心而论,闻人宗这人有些阴恻,他那双眼,黑色的眼仁多眼白少,再加上那种阴恻恻的杀意,总让人觉得莫名的诡谲。
沈舒意不避不让,由着他打量,精致的小脸上始终噙着抹浅淡的笑意,一双杏眸清澈澄明,仿若让人沁润了夏季的清泉,带着丝丝缕缕的凉。
半晌,闻人宗缓缓道:“沈小姐真是个妙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沈舒意竟然早就察觉了他们在玉佛寺的谋划,那只兔子…根本没瞒过她的眼睛。
“多谢公子谬赞。”沈舒意弯唇一笑,宛若春色。
闻人宗黑眸直视着她:“沈小姐既有如此本事,何故在玉佛寺磋磨数年?”
沈舒意则是道:“公子少年英豪,又何故屈居于宋公子手下?”
不得不说,这也是沈舒意一直想不通的一点。
闻人宗本事不弱、性子桀骜,可偏偏,他这样的人甘愿一直守在萧廷善身边,为他所用,这实在是让沈舒意难以理解。
闻人宗冷笑出声,显然没打算回答。
恰在此时,萧廷善带着松柏和松仁两个小厮,也朝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