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感觉不一样?”潮歌又不是真傻。
“行了,暖暖如果真的受伤了,我们能不拦着吗,走吧,咱们出去。”蓝影搂着他的肩膀就要出去,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你是条鱼,你肯定没飞过吧,走啊,我带你飞。”潮歌被半拉半拽的拖走了。
两天一夜过去了,弓钧真的是一点怜惜都没有,怎么狠怎么来,直到最后看梨暖实在是不行了才放过她,客厅里的几个兽夫也快忍不住了,一直守在外面,轮流的把潮歌拉走,几乎就没让他回来。
弓钧烦躁的走出房门,客厅里的是狐锐和炎熙,“你们去给暖暖清理。”丢下一句话,化成半兽形就出去了。
狐锐和炎熙走进房间,就看见让他们心碎的一幕,顾不上许多赶紧给她清洗上药。
狐锐看她朦胧间睁开了眼睛,轻声安慰着。“暖暖,你别恨弓钧,现在是他的躁动期,他控制不了自己。”
“嗯,我感觉到了。”梨暖嗓音极其嘶哑,她感觉到了弓钧想要努力压制怒火但根本压不下去,有时刚刚缓和了一点却又暴怒了起来。
这时蓝影和潮歌回来了,潮歌一下就扑到了梨暖的床上,看她破碎的样子抱着她痛哭,“暖暖,弓钧为什么这么欺负你,我们走好不好,我们去哪里都好,不要在这里了。”
几个兽夫恨不得堵住他的嘴,这话如果让弓钧听见了那还得了?
“潮歌别哭,弓钧没有欺负我,是我自己愿意的。”梨暖艰难的伸出了手,摸了摸他的头。
“为什么?”一颗颗珍珠从潮歌的脸上滑落。
“因为是我对不起他,是我做错了。”梨暖说完朝着身后的两只鹰使了个眼神,炎熙和蓝影就把潮歌拖走了。“暖暖要休息了,你不要吵她,等她休息好了,你再和她说话。”
“狐锐,你留下来陪我吧。”这种时候梨暖最希望陪在她身边的人反而是狐锐。
“好。”狐锐也不说话,只是抱着她静静的躺着。
梨暖服下了生子丸和多胎丸还有健体丸,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梨暖缓慢的睁开眼睛,身上虽然酸痛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狐锐还抱着她没有撒手,身上的伤药和衣服已经又换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