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今天都累了,只有我醒了,你安心躺好。”
“真的?”
“真的,放心。”
梨暖这才作罢,脱了鞋又躺回到床上,狐锐抱着她,感觉到她的情绪稳定了以后,才悠悠的问出了口。“暖暖怎么哭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梨暖明显不想多说。
“那做了个什么梦呢?”
“梦见我自己太蠢。”
狐锐轻笑出声。“暖暖要是蠢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更蠢了。”
梨暖听着他的话并没有作答,现在不蠢,不代表以前不蠢,她当时蠢出天际了。
“暖暖能跟我说说梦里发生什么了吗?也许说出来就好了呢。也许我们一会一起睡着,会做到同样的梦了,我在梦里面帮你好不好?”
梨暖破涕为笑,“就是,就是梦见了有人打我,他掐我的下面,掐我的胸,还要刮花我的脸。”
狐锐顿时呼吸一窒,暴虐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敢确定这绝对不是梦,因为他在梨暖的身上看见过一样的伤痕,那伤痕很浅很淡,只有非常仔细的观察才能看出来,梨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而且她的太阳穴到耳朵中间也有一道非常细小的划痕,看起来就像是要刮花她的脸一样。
狐锐的手臂一点点收拢把梨暖紧紧的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