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波澜不惊的眼神内，带上了些许小心翼翼。
“混蛋领主大人，指导秘书你选择我还是白墨？”
因为先前凌和那声惊乍的缘故，注意着凌和的薇拉和白墨两人，都看到了凌和面板中的内容。
指导秘书，与凌和一同进入方向抉择，看似无足轻重，因为这根本不会影响到凌和的任何决定。
但实际上，作为未来唯一一个知道凌和选择了什么偏向的存在，选谁作为指导秘书又会在隐约间说明很多事情。
比如凌和更信任谁，更喜欢谁，内心更偏向于谁那一边。
秘书的地位和权柄很大程度上来自于领主本身。
选择其实在凌和准备点进方向抉择的那一刻，便已经开始了。
凌和并没有直接宣布指导秘书的人选，而是抬头向白墨看去。
对此，白墨轻笑着摇了摇头，向后退了一步。
“您不必在意我的想法，我在外界能更好的保证您的安全。”
“或者如果您实在觉得为难的话，我想指导秘书，应该也不是一个必须的选项吧？”
凌和微微一愣，被白墨这么一提醒，好像还确实是如此。
他完全可以不带薇拉与白墨之间的任何一人，独自进入方向抉择。
如此一来，便恰逢了中庸之道的精神。
同时他做出的任何选择，也不会被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知晓。
见凌和没有继续说话，薇拉轻轻松开了握住凌和手心的手。
“我知道了”
事到如今，不选择任何一个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就在薇拉准备退后时，凌和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薇拉，跟我走一趟吧。”
“哈？”
薇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凌和，“白墨那家伙的意思混蛋领主你听不懂吗？”
“现在谁也不选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最好的选择？”
凌和轻笑一声，“当初你还告诉过我，青铜时代才是进入伪时代的最好选择呢。”
“我什么时候按套路出牌过？”
“你”
薇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