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赵姑姑忙上前替姚太抚背顺气。“太妃娘娘。”明秀心里一惊。
“没事，没事，都是老毛病了，咳咳咳……”姚太妃说着，咳得更厉害，“倒是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明秀无奈，真话也不敢说了：“太妃娘娘，我就是问问，您可别当真。”
“呈儿。”姚太妃这才抬头看向萧彧呈。
“祖母，孙儿从成亲那日起，就不曾想过和离。”萧彧呈严肃的表态，“不和离，不立侧妃，不纳妾。”
“？？？”明秀微愣。
“小秀儿，你可听到了？”太妃这才笑了起来，拍着明秀的手说道，“你们呀，总归是太年纪，爱吵爱闹的，等老了，你们就该知道，夫妻还是原配的好，所以呀，天塌下来，也不要轻易说和离，有时候，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
“太妃娘娘，我记住了。”明秀只好顺着话安抚姚太妃。
“祖母放心，此生，我必不负秀秀。”萧彧呈望着明秀，借机表白。
柳赋霜被冷落在一边，笼在袖中的双手紧紧绞起，指甲都扣进了肉里，然，姚太妃面前，她纵然嫉妒的要疯，面上却只能维持住微笑，不敢有半分表露。
“小秀儿，记住他今天的话，若有一日，你说话不算数，你只管告诉祖母，祖母帮你一起收拾他。”姚太妃白了萧彧呈一眼，对明秀说道，“到时候，祖母跟你过，让他们喝西北风去。”
“好。”明秀反握住姚太妃的手，笑着点头。
姚太妃的咳嗽很神奇的停止，她松开明秀的手，坐直了身体，看向柳赋霜。
柳赋霜后背一寒，下意识的坐正。
“柳家丫头。”姚太妃淡淡的开口，“今年多大了？”
“回太妃娘娘，霜儿今年十六了。”柳赋霜微微侧眸，娇羞的看了一眼萧彧呈。
“都十六岁的大姑娘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姚太妃感叹道，“当初你进府时，才那么点大，唉，如今都可以嫁人了，也怪不得我们都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