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蕴含法则之力的一击也瞬间掏空了林修远的所有灵力，这还是林修远刻意没有控制【灵水穿刺】飞行轨迹的情况下，如果想要强行干涉水刺的飞行轨迹，不出意外，林修远神念也会几近枯竭。
难以想象，如果等到以后，自己灵力和神念足以支撑大规模【灵水穿刺】凝聚的时候，究竟能够造成多么强大的破坏力。
不过由于消耗巨大，这种具备法则之力的水刺只能当做必杀手段，平时林修远则完全可以凝聚普通灵力水刺，这样也算是弥补了自己长期以来的远程手段缺陷。
在林修远学习【灵水穿刺】法诀的时候，【龟丞】一直笑吟吟站在旁边，却好似静止一般，浑身没有一丝动作。
当林修远重新将目光投向【龟丞】的时候，【龟丞】才再次稽首，恢复灵动。
这也让林修远意识到，转变为友方单位的“神位”诡异似乎受到了很深的限制。
如果说接受“香火”可能导致个体思维意识向着信仰者想象转变的话，接受自己功德之力似乎也会影响到诡异思维倾向。
想到这里，林修远决定试探一番。
“时逢吉辰，虔诚恭诣流沙河水神，降下祥瑞……”
再次一张祈福表文燃烧，不过这次林修远并没有付出任何功德。
当表文燃烧干净，林修远只是静静看着【龟丞】，观察其下一步反应。
只见【龟丞】依旧躬身稽首，却并无动作，和林修远大眼瞪小眼。
“祥瑞呢？”林修远适时提醒。
“额，是，小神这就为少君加持祥瑞。”【龟丞】连忙应是。
林修远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变化，再次大眼瞪小眼。
“祥瑞呢？”
“少君果然乃是福德深厚之人，小神愿永为少君驱使，莫敢不从！”【龟丞】姿态不变。
看到这一幕，林修远顿感熟悉，这不是【龟丞】之前说过的话吗？
林修远感觉自己好像碰到了bug一样，无论如何对话，【龟丞】都是来回这两句。
很显然，自己的白嫖计划落空了，虽然“神位”诡异会受到自己影响，但如果不提供给对方功德的话，对方也可以选择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