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帘子后用日语叫了拉面,然后端上一杯麦茶给我。
我和她简单的闲聊了起来。聊到了小井诚哉先生。她说先生好像回国了,只有每隔两天会来一通电话。
“春村小姐与小井先生是恋人吧?”
她红着脸,却难掩笑意的说:“啊?这样就算是恋人了吗?”
我一副饶有兴趣听她讲述他们的爱情的样子,她虽然口中害羞,却掩饰不住对于自己幸福的炫耀。她说,她与前夫曾经在东京也经营这样的居酒屋,可是那个混账东西却有了钱之后就背叛了她。她伤心欲绝,才远走他乡,旅行了好多国家和地方后,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了却此生。没想到在飞机上认识了温文尔雅,又风趣幽默的小井诚哉。
“他救了我的性命啊。”她摸摸自己的心口,半眯着眼睛,笑得很美。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心生羡慕。
这时,进来两个人,两个住在附近的大妈,还穿着舞鞋拿着荷叶边的扇子,满头大汗,一看就是刚跳完广场舞的。
春村小姐热情的过去招待,称呼她们为“李姨”“林姨”,大概也是老主顾了。
两人坐下后就开始了大妈式传统絮絮叨叨,天南地北五湖四海,从舞蹈队那个那个是心机绿茶,哪个哪个和哪个哪个是小团体,再到我家的儿子女儿又升职加薪了,没完没了的话题。
春村小姐对我吐吐舌头,转身去后厨帮忙了。我现在很羡慕她中文不好了。
“对了,老孙家的丧礼你去还是不去啊?”李姨问。
“我可真不想去。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家媳妇也太惨了。儿子又是那样一个东西……哎,怎么这么可怜啊。”林姨说。
“嗯,我也不想去,可人家那身份,不去也不行啊。我听说闹了那样的事,要做大型的法事呢,还是请的青城山的道士来的。”李姨说。
我脑子嗡的一炸,忙转头看着她们,询问道:“二位大姐,那个你们说的孙家的丧礼,做法事是怎么回事啊?”
那两位被我叫“大姐”心里似乎蛮有些高兴的。毕竟她们的年纪大约和我妈差不多的,我也是没打草稿的脱口而出,还算反应快了。
李姨说:“姑娘,你最近没看新闻吗?就后面那个小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