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村长说:“哎呀,各位刑警同志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个毛老三真是个无赖,竟然混说那个头目从东北角的渡口跑了!结果公安的同志们可真是厉害,调取监控一看,根本没有离开。想必是抱着灯下黑的侥幸躲在某个地方呢!这不,大规模排查呢。毛老三可真无赖。”
我却陷入了深思。如果这毛老三只需要说他跑了就是,何必说这么具体?到底是要害他,还是要帮他?
又过了一天,贺之玲回来了。一脸的自信与兴奋,想必已经查到了。
“原来这个贝勒爷,还不是皇帝的儿子。”贺之玲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据我少得可怜的历史知识而知,这“贝勒”的称谓并不专属于大清的爵位,曾也是蒙古皇族之子的爵位,也并不是指的帝王之子,亲王、郡王的儿子或者地位较低的皇族之子也可以封为“贝勒”。
“是个亲王的庶子。”她说,“虽然问了好几个专家和年长的老人,每个给的答案都不一样,有说是顺治时期的,也有说是雍正时期的,很难确定了。”
我倒是不在乎这个,只想知道这宅子的往事。
原来,这个贝勒爷因为是庶子的关系在家族里没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从来不问国事,家事,专好风雅之事。
他一次游历巴蜀,看中了这里的风水景物,就购置了这一带的几块土地,建了一个养花草和珍奇异兽的别院,闲来无事,就邀约名人好友聚集此地,喝酒畅谈,享受人生。
“那这个宅子就是那别院?”
贺之玲摇摇手说:“不是。别院早就被推倒烧毁了。这个院子只是附属。”
原来是这样,就想着这贝勒爷虽然只是亲王家的庶子,好歹也是有这等高爵位加身的,别院必定气派无比,这宅子虽大,却配不上他的身份。“不过,你可知道……这贝勒爷……可没有好下场呢。”贺之玲砸砸嘴,有些惋惜的说,“被削爵就算了,竟然……还被砍了头,连他的家人都给连累了。”
“他犯了什么事?”
贺之玲挠挠嘴角,好像有点难以启齿:“他……竟然在这里,就这个宅子……”她指了指毛家的大宅说,“买卖女人,还经营娼馆。”
什么?
贺之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