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又提起了之前的疑问,为什么他们会跨省的管起了人家市的案子。秦子霖没有回答,还买了个关子说到了我就知道了。
一进到临时办公点的门,贺之玲笑呵呵的放下一大摞资料,朝我跑过来,亲昵的握着我的手,我就猜到了一半。
原来这是她爹,那位大局长安排的。这案子棘手,但是省里高度重视,如果交给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她所在的单位,要是成了那可是大功一件。就算是失利了也没关系,因为给定的是“协助办案”,不用负主要责任。
秦子霖将我录的音频交给了工作人员进行去除杂音的工作,然后又问起了贺之玲法医那边的最新进展,让她跟我们说说。
贺之玲瞟了他一眼,也不急,挽着我的手说:“你没看人家煊祺这脸色不好吗?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什么啊?”秦子霖愣愣的回头看我,看了一会才问,“这不是好好的吗?”
贺之玲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你想注孤生啊?我可是想要个嫂子的。”
秦子霖还是愣着。
我倒是听明白了,扯了一把贺之玲的马尾,尴尬的不得了。
贺之玲咯咯的坏笑了很久,才终于饶了我们,说起了尸检的事。“毛老大的尸体除了那些小切口,法医还发现手臂和颈部有些旧伤口,约么是一个月前留下的。”贺之玲翻着资料说,“也是这样的,很细,基本都愈合了,不易察觉。”
“难道这毛老大还长期忍受虐待?”
我和秦子霖面面相觑,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