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说:“勉强把你当个女人了。”
“哦,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回以一个笑,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用了超大力气。
“你听我解释嘛。我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我这一天真的三观要崩溃了!”他吃痛着坐下。
我们闹归闹,但是很快很有默契地进入了正题。
秦子霖愤愤地说:“我今天跟踪上了图拉雅的儿子图多达。说真的,自己妈死了,欠着巨债,竟然还是一身的奢侈品,用着新款的高档手机,开着超跑。没有愧悔之心也就罢了,竟然连丧母之痛也没有吗?当真是畜生中的战斗机。”
我对他的愤怒感同身受:“那么,他去了哪里?”
秦子霖吞咽了口水,眼里哀伤,又冲上来抱了我一把,才说:“他去了……哎………gay吧……我……我也……为了观察他……我……哎……”他又陷入了恶心与绝望。
“他是个……”我震惊了,这是我没想到的事,“你说,他是个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