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子霖和队员们轮番轰炸了一个晚上,还是没有收获。两个道士哭得死去活来,反正就是对死尸的同门之事表示毫不知情。秦子霖说,不像是撒谎。
天都快亮了,秦子霖打了个呵欠,对我说:“你希望问什么?我替你去问。”
“还是老规矩,我希望单独问。”他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说:“因为你老板的事吗?”
我不置可否,苦笑了一下,进了审讯室。我看到墙头的摄像头红灯灭了,知道秦子霖为我开了方便之门。
一号审讯室里是那个师兄,也是我最想询问的人。
我一坐下,他就又开始了哭诉:“警察同志,还没完啊?我都说了一万遍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师傅死了之后,我就带着我那半吊子的师弟下山来讨生活了,我们一没亲人,二没朋友,更没有仇人,这叫……这叫什么事啊?”
我冷然地对他说:“我不是警察!你别哭了!”
他听到我不是警察,这才擦了擦鼻涕,斜着眼看我:“不是警察?那……”
我坐正了身体,直盯着他的眼睛说:“道长不记得我了?可差点没逃过你的替魂术呢。”
那道士师兄揉揉眼睛,又眨巴眼看了我几眼说:“是……是你……”
我开门见山的说:“记得就好。我就问你一句,韩祁昀先生中的是什么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