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为什么刚刚……
我敲开了宋沐寰的门。
他刚洗完澡,裸着上半身健美的肌肉,穿着休闲的运动短裤,一条纯白的毛巾悬挂在脖子上,头发湿漉漉的粘贴着脸颊,水珠一滴滴的落在肩膀上,就像杂志封面的模特一样。不过模特是演出来的,他却是自然而发的。
我皱了皱眉头,侧过脸说:“不好意思,我等会再过来。”
他笑得邪气,抚弄了一把头发,斜靠在门框上说:“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既不惊讶也不脸红,还挺让人不爽的。”
“你不是说我是女尸吗?”
他啧啧了两声:“身体是尸,心也是吗?”
我冷言道:“心脏也是身体的部分。”
他挑了挑眉,回身去衣柜里取下浴衣穿上,才出来邀请我进去。
我对他说:“明天就要启程去螃蟹洞,我总得知道点什么了吧?”我把手里的卷轴举了举,“我刚刚拿这个的时候,仿佛看到一个人影,这里的秘密,我也要知道。”他端起一杯洋酒,抿了一口说:“本来也是该告诉你的。”
我从宋沐寰口中知道的事,超过了我的想象力极限,谁也没想到,那个年代,竟然还发生过如此可怕又无法解释的事。
而这事,在我外曾祖的笔记和苏寒川老前辈的天棱集里都没有记载,恐怕也是他们努力想要遗忘,不愿回忆的事吧。
原来,宋沐寰的太爷爷宋朝欣、我的外曾祖辜程、凤爷百凤晖当年竟有那样的渊源。
宋朝欣本是祖传的摸金行当出身,娶妻生子后才金盆洗手,开了一家玩器店小日子过得舒服。那一年,老母亲的轿子因为不小心撞了一个大太监的轿子,尽叫大太监给活活打死在街上。
他愤恨不已,当夜就把那大太监杀了。哪知杀的竟是宫里的内务副管,这下案子做大了,又不知哪个邻里告发了他的出身,东北是留不住了,花去一年多时间,他带着老婆孩子辗转流亡到了蜀南。
一家落魄,孩子挨饿,为了生计,他不得不重操祖传的旧业,想着掏个大活儿,一次性解决问题。只要有了钱,就不必再过流罪的生活,可以置产置业,可以改头换面,安安稳稳在蜀地扎根生活。
以他觅穴寻斗的本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