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药店真奇怪,我这才发现,门楣上挂着一片青绿色的粽叶。
宋沐寰对那个老头说:“老板,走道不稳,怕摔了跟头,想挑个膏药备着。”
老头也不抬脸,还在看手机:“呵呵,不知走的什么道,得摔几块疤啊?”
宋沐寰看了看我,说:“奈何独木桥,正反两道疤。”
老头又说:“我的膏药,体寒的贴不得,体热的贴不得,不寒不热的也贴不得。”
宋沐寰勾勾嘴角说:“蛟龙的皮,石头的肉,你说我这是体寒的还是体热的?”
老头微微一笑:“口气不小,客人里屋请,先瞧瞧筋骨再配药。”
我猜测,这大概就是他们摸金这个行当的暗语,我听不懂,也不敢接腔,跟着他一起进了药店,里屋和外间只用一条兰花布隔着。穿过去,是一条漆黑的甬道,走了十来步,推来一个木门,有一道向下的木楼梯。
我们又顺着楼梯下去,到了一个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宋沐寰找出打火机,点燃了墙上的一根白蜡烛。
我一看,嚯!好惊人,这屋子里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兵器博览会啊!
宋沐寰把木楼梯搬了下来,用眼神示意我放下心。
借着烛火,我四周看看,墙上挂满了我叫不出名字的冷兵器,像刀又不是刀,像剑也不是剑,根本看不出做什么用处,倒有点像电视剧的刑讯室,多多少少透着诡异恐怖之感。
“我还真佩服你,够镇定的。”
我哪里镇定,我惊讶死了!这是什么鬼门道,我可完全听不懂也看不懂,跟着他瞎转悠,又跟着他进了这鬼地方,可我能问什么?
宋沐寰却说:“这些是我们行里的规矩。门上挂着粽叶,就是吃粽子饭的旗号,只要是同行的人就知道,这儿做你的生意。”原来是这样。
宋沐寰却说:“那艘船里不能说话,所以才带你来这。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们也需要对接下来的事做好准备。”
他说那艘船已经被动了手脚,我们大概都被监听了。他也试图找到房间里的监听器材,却转而觉得不找到或许对我们更有利。
我理解,于是说:“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事情的前因后果了吗?”
他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