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在某个地方勒死了他的父亲,然后跑回来找了电脑椅把尸体搬回家,再利用风扇把肥胖的父亲吊了上去做成自杀。母亲只想着要保护儿子,于是慌乱的让儿子赶紧离开,佯装事后得知才赶回。自己则装作没事一样,趁着大早出去买菜回来才报警……这样是合理了,但是这些只是推论,没有实质证据啊?这里既然不是行凶的现场,那么根本无法找到有力的谋杀证据。要怎么才能知道凶手是在哪里做的案呢?”
我走向厨房,秦子霖也跟了上来。我指着菜篓说:“你看,家里明明这么多菜,还需要再买这么多吗?他们两口子吃得了吗?
“就不能是请客吗?”秦子霖提出了合理的质疑。
我点了点头说:“也许吧。但是你看,葱蒜只是配料,家中常备是合理的,但是在还有这么多存货的情况下再买,就不合理了吧?这些,都足够做满汉全席了。”
“所以……去买菜只是伪装?”
“走吧,去菜市场看看。”
一片区后面是一条工业污水排放沟,很是恶臭难当,就因为这个,厂里没少被罚款。但是因为附近在改造,要从一片区到农贸市场,只有沿着这条排放沟走这一条路。
秦子霖捂着鼻子走在前面,低着头大步流星。
我却仔细观望着沿途一切。
终于,在河沟边一棵老枯树下,看到了一团银色的光。我推开秦子霖冲了上去,我激动得心脏狂跳,那是了,那是刘厂长的魂魄!
他与生前的模样并无分别,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安静的立在树下,我不确定他是否能看见,能听见,但是我能深深感受到那种无限的悲寂,瞬间心也跟着沉了下去,胸口滞闷得无以复加,仿佛落入一个万丈冰窟,漆黑阴寒。
秦子霖大概是险些摔进了沟里,空骂了几句,却见我站在树下一动不动。他走上前来,看着我的样子大概也惊到了。
“喂,喂,周煊祺,你怎么了?”
他叫了几声,我都没反应过来,后来是被他轻轻拍了两下才回过神来,从那种黯然的悲苦阴冷中清醒过来。
“没事,我想,这里大概就是了。”我揉了揉眼睛。
秦子霖又惊又喜,大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