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凯和黄珂下了车，径直走向工厂对面的一家便利店。
“喝点什么？我去买包烟。”
“怡宝。”
黄珂微微点头，走进便利店，麻利地买完后，出来将矿泉水递给江凯。
便利店外有张长凳，两人并肩坐下，慢悠悠地等。
“刚才大姐头那一脚，真够有劲儿的，看起来小小一个，踹人还挺疼。”
黄珂叼着烟，揉着被踹疼的胳膊，咧着嘴说道。
“闲聊几句，你昨天听到柳溪然被欺负哭了，反应那么激动，是下意识的吧？”江凯拧开瓶盖，仰头喝了口水。
“有很激动吗？”
黄珂点燃嘴边的利群香烟，深吸一口，烟雾在眼前缓缓升腾，眼神有些迷离。
“我是女性之友啊，任何女孩被欺负，我都看不下去好吧。”
“别特么逃避了，情诗都特么写了。”
江凯江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抑扬顿挫地朗诵起来：
“风卷裙角漫过我半阖的眼，像你不知我口袋藏着，所有你踏碎的浪滔滔……”
“行了行了，师傅，别念了！提到这个，我就郁闷！我通宵熬出来的诗，韵脚都是一个字一个字查字典搞定的，结果被冉云川那家伙给送错了。”
黄珂苦笑一声，弹了弹烟灰，随后又继续说道：
“好吧，我承认，我对柳溪然确实是有点喜欢，但我分不清楚，我对她的喜欢，跟对其它女生的喜欢，是不是一样的。”
江凯的目光投向对面臻萃源食品工厂的大门，眼神有些飘忽。
“你对其他女生的喜欢是怎样的？”
“想扒她们的裤衩子。”黄珂一点都不带思考。
“那你想扒柳溪然的裤衩子吗？”江凯顺着黄珂的话说完，才发现这句话也太猥琐了。
黄珂猛地吸了一口烟，仰头吐出一个圆润的烟圈，眼神复杂难辨：
“不想，我貌似就单纯想听她怼我，和她拌嘴，那种感觉，像极了夏日微风拂过心田，既清凉又带着一丝痒意。”
“尼玛的，你最近文雅得有点恶心啊。”江凯摇头轻笑，“那大姐头怼你，你也是这样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