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况且仔细想想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他们还有自己的家人需要照顾和依靠,如果他们能够独自承担下所有罪责,那么至少可以给自己的家人留下一份安宁和平静,这样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倒也不失为一种明智之举。”
容凝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她忍不住皱起眉头,揉着太阳穴说道,“那你如此大张旗鼓、兴师动众地去抄家,到底得到了什么实际的好处呢?”
太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嘿嘿笑道,“这可就多了去了!经过这一番大规模的抄家行动啊,咱们的国库可是大大地充实了起来呢!
你都不知道,那些朝中大臣们家里藏着多少金银财宝、奇珍异宝啊,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直到真正开始抄家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些人的家底竟然如此丰厚!”
容凝听后,一时无语。
心中却是暗自感叹不已,难怪自古以来,“结党营私”都会被列为一项重罪。
因为一旦形成党派势力,其影响力和破坏力确实不容小觑。稍不留神,金钱与权力便会落入他们手中,进而导致整个朝堂陷入混乱不堪的局面。
容凝紧紧地捂着胸口,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一般,沉闷而又难受,她紧皱着眉头,“这都已经审问朱郡守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审出来呢?”
一旁的太子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缓缓开口道,“那朱郡守也是个硬骨头,不管我们如何审讯,他始终咬紧牙关,坚称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人所为,与其他人毫无关系。”
太子看着容凝一脸担忧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心疼,他轻轻握住容凝的手,安慰道,“阿凝,你先别着急。关于郡守的这件事,你呈交给父皇的证据已经非常齐全了,如果那朱郡守不想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那谁也拿他没有办法啊。”
顿了顿,太子接着说道:“而且如今朝廷各个部门之中都有丞相的人,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肯定会相互勾结,联合起来向父皇上书奏请,要求父皇给朱郡守定罪,让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再向外牵连。”
“到时候……就麻烦了…”,容凝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