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殿下所言极是,这些妹妹们年纪尚轻,涉世未深,对许多事情都缺乏清晰的认知和判断,故而有些行为举止难免有失妥当,这一点倒是情有可原。只是作为长姐,我未能尽到及时劝诫之责,实在难辞其咎,因此恳请殿下只责罚我一人便足矣!”
说着就准备跪下去!
“诶诶诶……”
容凝一瞧便知晓了她意欲何为,当下丝毫没有给她半点可乘之机,猛然伸手一把将她用力地薅了起来,口中急切地道,“溪竹啊,你这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呢?
你又何错之有啊?
你那宽容大度本就是难能可贵的美德,她们却仗着你这般的好性子,从不喜爱与她们去过多地计较,就这般肆意妄为、无法无天!分明是她们失了分寸,毫无礼数可言,怎的你竟会将所有过错皆揽到自身之上?
你如此行事可是万万不可行的……
这般给自己施加过多的压力,对你自身可没有半分好处啊!
尤其是你现今尚且病着,更是万万经受不住哪怕一丝一毫的气恼。
你那些个妹妹们对此全然不知晓,也丝毫不懂得心疼于你,但本宫却是真真儿地替你感到心疼呐!”
只见容凝一边急切地说着话,一边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臂,紧紧揽住了谢溪竹那纤细的腰肢。由于容凝常年习武,身手矫健且身姿挺拔,其身形相较于一般的女子而言,显得更为高挑修长。而此刻,娇小柔弱的谢溪竹被容凝这般用力地搂住,竟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瞬间失去了反抗之力,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了。
原本谢溪竹并未打算真的下跪,但容凝这突如其来的猛烈举动,让她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动作。
“伺候的人难道都是些眼盲心瞎之辈不成?”
容凝柳眉倒竖,全然不顾及谢溪竹心中作何感想,扯着嗓子便是一声怒吼。
这吼声犹如平地惊雷一般,震得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只听她继续说道,“你们瞧瞧,你家大小姐如今尚在病中,身子本就虚弱不堪,怎能够让她就这样在这炎炎烈日之下暴晒如此之久!
一个个的莫不是都失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