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要了我的命。”
这些话…太子未对任何人说过,因为没人可以听。
他平常也不敢说给容凝听,因为怕她恨他无作为且懦弱。
可现在也许是因为酒的原因,让他急需找一个宣泄口。
他又灌了一口酒,接着道,“可我又怕,怕父皇的雷霆之怒,怕父皇用天下苍生,江山社稷来压我。
我是太子,我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坏了国知大事。
即使我知道这样不对。
所以那几日我反复煎熬,反复挣扎。
到父皇解了我禁足时,心已经麻木了。
我觉得我和朝堂上那些人没什么区别,都是用央儿的牺牲来成全自己。
阿凝…很多时候,我多想变成你这样,做什么事情,只要自己认为是对的,就义无反顾,瞻前顾后只会影响你拔刀的速度。”
容凝看着他,听着他絮絮叨叨,心中没什么情绪起伏。
她与人的共情能力本就差,除了阿姐,她很多时候不能切身的体会别人的难处与痛苦。
就像现在,她不大能理解太子的情绪。
阿姐已经去和亲,他没能出来阻止也是事实结果。不用去纠结做了多长是家里的纠结与心里斗争。
阿姐去和亲的事实没有改变,那现在说这些都没意义。
“央儿走后,我就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护你一生安稳,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妹妹,不能再失去一个。
可我发现,你比我还优秀,你的坚韧不拔,你的聪明才智,都让我这个做大哥的倾佩不已。
其实你若是男儿,比我很适合做这个储君。”
容凝挑眉,觉得他是真的醉了,“大哥可不要乱说,这话要被人听去了,可得给我惹很大的麻烦。”
太子却笑了笑,摸了摸容凝的发顶,温柔道,“阿凝,我这不是乱说。
所谓天下之主,这个称号虽然尊贵无比,但并非人人都心生向往,甘愿承受其背后的沉重与孤独。
它不仅仅是一个头衔,更是一份责任,一份需要时刻准备面对风雨飘摇、世事沧桑的担当。
可我既然已经身处这个位置,便没有退路可言。
无论前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