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底线的纵容与宠溺。
而是无论是父皇也好,亦或是她那身为兄长的大哥也罢,都难以真正掌控得了她。
这其中关键在于,容凝心中毫无牵挂之事。
她对于任何人、任何事都能做到洒脱放手,随时随地都能毫不留恋地从他们身旁抽身离去。
可父皇和大哥却无法如此行事。
现在朝堂不稳,朝中势力错综复杂,所以他们需要容凝去做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唯有她去做,他们才能心安。
当然,这句话容凝没有和谢溪竹说。
她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谢溪竹,接着道,“我跟你说这么多的意思,是想告诉你,当你手里什么资本都没有时,别人纵容你可能是捧杀,亦或者别的,但肯定不是为你。
等哪天他把这份纵容抽离时,你将一无所有,甚至会因为前面被纵容时做的蠢事反噬。
可当你手里有东西,成为不可替代的存在,那时候的纵容就不是纵容,而是你自己为自己挣来的话语权。
溪竹,说句实话,你和我之间,或者说我和这南阳城里的小姐们存在的最大的差别,不是身份地位是否尊崇高贵,更不在于拥有一个何等显赫的父亲。
像你们这样生于世家大族之人,理应明白世间罕有无条件对自己百般呵护、千般纵容之人。
每个人接近他人时或多或少都是有所企图的。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真正重要的是,无论何时何地,面对何种状况,我都豁得出去,能够承担得起那最坏的结局。
这世间难题,只要你豁得出去,谁都拿捏不了你。
你只要想着,左不过是一条命,你要死,也拖一个垫背的。”
谢溪竹静静地坐在那里,耳边传来容凝那蛊惑人的的话。
渐渐地,她仿佛进入到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地飘飞起来,一些从未有过的想法在她脑海中如火花般跳跃着、闪烁着……
容凝一直在留意着谢溪竹的表情变化,只见她蛾眉微蹙,那双美丽的眼眸此刻显得有些迷茫与深邃。
她心中一动,略微停顿后再次开口说道,“当我看到谢氏专门为女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