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面前我依旧面无表情。”
……
羽生离开了君子峰顶。
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而颜天策也告诉了羽生其本人所知道的。
顺着阶梯，羽生不断向下，只不过走着走着，他情不自禁的回头望向山峰那个亭子。
远远的望去，依旧可见颜天策坐在那里。
彼岸宗刚刚经过动乱，目前正是宗门最混乱的时间段，可只要那位依旧活着，那么彼岸宗将会永远维持宗门秩序。
哪怕羽生知道……眼前的这位也只有几日可活。
君子峰顶，此时诺大峰顶仅颜天策一人在此，亭子之上除了两个茶杯外加冒着热气的茶壶之外，再无其他。
一个近百年的计划终于将彼岸宗上上下下的毒瘤全部铲除，看似只影响了一地，但其他两大宗门如今的情况想必也已经变得明了。
颜天策那苍老的双眸此时充满着智慧，他将许多事情都告诉了羽生，但还有一部分是目前的羽生所没有资格知晓的。
他缓缓的闭上双眸，仔细的思索计划到如今究竟还有没有其他缺陷。
颜天策的时日无多了。
无论是那场透支自身的战斗，还是自己所中的寿元之毒，以及最后的封宗，这一切的一切，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一丝力量。
如今的他，就算是凡人也能将其轻而易举的打趴下。
“凡人，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还会变成凡人。”说到这里，颜天策摇了摇头，最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如果你要是在的话，肯定又要对我说这些不是凡人是人民，我一直感觉到你有什么秘密隐藏着。”
“就像你突然变得风格诡异，行事难以揣测一样，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再见到你时，虽然我能感受到你依旧是你，可是你的行事风格以及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却从根本上发生了改变。”
“你开始突然变得对世间万物都怀有着敬畏之心，你开始注重那些被修士视作随意可杀的凡人。”
“甚至就连对这些凡人的称呼，也特地的发生了改变。”
“以及各种各样我所没有见过的手段，甚至就连你弟子之所以可以改变样貌的方法也是你所教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