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地。
这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一场让人无法醒来的噩梦。
明远山死死地盯着地面，眼神空洞而绝望。
他知道，明家完了，彻底完了。
他多年的心血，多年的努力，都在这一刻，化为了泡影。
他恨！
他恨陈家！
他恨陈天南！
他恨秦阳！
他恨所有跟陈家有关的人！
他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可是，他更恨自己！
他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的狂妄，恨自己的自以为是。
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非要跟陈家作对，明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陈天南……秦阳……我明远山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明远山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嘶哑而低沉，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发出最后的哀嚎。
他的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