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轻叩声响,回头时对上楚知禅的视线,几乎是张口就咬牙切齿地说:“你自己那一身的伤在你眼里便是什么都不算吗?”
你不疼吗?
为什么张口就先来关心他?
谢白衣朝楚知禅走过去,一手撑在她的身侧,一手力道不重地捏不住了她的下巴,那话似乎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到底把你自己当作是什么?你的自私和你的唯我独尊喂给狗了?”
他气势汹汹,让楚知禅都愣了一下。
不是,给你气成这样?
输啥也不能输气势,楚知禅虽然白着脸色,但抬眸盯着谢白衣,却是没有分毫的被他这架势吓到。
她瞧了片刻他的眸子,然后说:“倘若你是那条狗的话,那的确是如同你所说的那般。”
她都掏心掏肺了,更别提所谓的私心与唯我独尊了。
谢白衣:“……”
谢白衣更恼了:“楚知禅!”
也不知道恼的是她将他骂作狗,还是恼她就这般应下那句话了。
楚知禅舒出一口气:“心疼我便直言,谢白衣,你在我面前吓唬不到人。”言罢,她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指尖放出灵力,探向他的灵脉。
察觉到她的意图后谢白衣想抽回手,她就加重了力道:“别乱动,倘若牵扯到我的伤口,今夜你便为我守着陪着我吧。”
谢白衣便停了动作。
楚知禅探得他身上的伤,抬眸看了他一眼。
谢白衣偏过头:“小伤罢了。”
楚知禅:“上药了吗?”
“……”谢白衣反应过来被她转移了话题,更生气了。
楚知禅:“……”
这爷的隐藏属性是河豚???
楚知禅观了一会儿谢白衣的神色,握住他手腕的手往下挪了几寸,很转地勾了一下他的手心,面不改色地说:“阴司界外瞧见的那一个,应当只是鬼雾幻化。”
这话题到底是不可避免地会提起,谢白衣沉默片刻后就冷嗤一声:“我看上去很好糊弄,像个傻子吗?”
“那人修血气,莫非你想说那是你?”
“不是我。”
听见那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答,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