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他同闵殊这遭南下,便是想寻些救命的奇药,可奈何这些奇药都在他人府中,他们得费些功夫才能拿到,有些富贵人家家中多能人异士,是以他俩才频频遭遇追杀。
一路上两人十日有八日都在逃窜,即便分头行动,最迟一两日也会会面,这次倒有些出乎意料。
卫堇朝沉思片刻,如果自己只带回去一具尸体,周临渊还会信任自己吗?
他还真有些说不准,毕竟这闵殊是周临渊身侧的暗卫头子,身手不凡。
罢了,再多找几日也无妨。卫堇朝推开房门,复又顿住脚步,这几日忙着在外面跑,将那小娼妓给忘了,算算日子,这会儿那药也该发作了,虽不致命,可也能叫他吃点苦头。
他都有些好奇,那娼妓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了。
添香阁四楼,浑身无力的李朔月被观棋和雨哥儿搀扶着进了屋,守门的十几个汉子目光齐齐落到中间里的窈窕倩影身上,目光或焦急或希冀或玩味或打量。
他们打心眼儿里瞧不起这样以色事人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可又都在心底暗暗期盼不花一文钱便能与这等美人春风一度。
等几个哥儿进了屋,汉子们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
面色潮红的李朔月一进屋子,便直奔内室,拿出了害人的东西。
墨韵急忙跟过来,不解地问:“这是怎么了?这样行色匆匆?”
雨哥儿叹了口气:“还不是陆四爷由爱生恨,又找了法子捉弄公子。”
“那面色怎么这样红?”墨韵拿出帕子给李朔月擦了擦脸庞的汗,又急忙将晾好的温茶递过去,“莫不是又病了?”
“这倒不是。”观棋的目光落到一旁的托盘上,叹了口气,“也不知谁教给四公子这样的法子,真真是恶劣。”
墨韵看着托盘上的东西,气得脸都红了:“四公子真是腌臜,他怎么自己不戴一个?”
李朔月饮了口茶,痴笑道:“什么由爱生恨,你也太抬举他了。”
“他在添香阁不知有多少个相好,戏弄人地把式层出不穷。从前他便这样,现在又嫌我骗他,如今得了由头,更是要变本加厉报复回来。”
李朔月放下茶杯,手臂牵扯到后背的伤口,刺痛他眉头轻皱,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