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解释:“我没有、我没有对不起你……”
“是他轻薄我!”
“是吗?”陈展掐住李朔月的脸,眼神冰冷,“李朔月,这是第几回了?”
“这勾一个那勾一个,我的话你只当作耳旁风?”
“我早早说过,你敢偷人,我就将你卖进青楼。”
“没有,没有的。”李朔月哭得止不住,手颤巍巍环住陈展的腰,近乎绝望道:“白五轻薄狎弄我,他给我喂药。”
“咳咳。”白五瘫在地上,吐出口带血的唾沫,听了李朔月的话,忽而笑了:“月哥儿,胡说什么呢,你我两情相悦,要是没有陈展,我、咳咳,孩子都不知多大了。”
刘冬花眼睛瞪直,眼神在几人身上来回转。
“你胡说!”李朔月扬起脸,眼睛都哭肿了,他尖声恳求:“展郎,展郎,你不要信他的话……我早说过,早说过……”
“你信我,我怎么、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陈展充耳不闻,一把将李朔月从炕上拽下来,强硬地将人拉出去。
刘冬花也跟着往外走,她还惦记着肥兔,临走前不忘踹白五几脚,啐道:“呸,东西都没长全乎,你也算男人?还想吓唬你老娘,回去再吃十年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