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觉得脏耳朵呢。
李朔月轻哼一声,扬长而去,不搭理李夏阳。
李夏阳霍霍磨牙,又讨了个没趣。
他一回头,便见着自家娘亲骇人的眼神,急忙跺脚,“娘……”
不远处的水田里,几个在白家帮忙的汉子嘀嘀咕咕:
“那个是哪家的,怎么没在村里见过?”
“咱们村什么时候有过这般天仙似的人物?”
“嚯,这模样可真俊。”
“方才李家哥儿不是喊什么月哥儿?”
“莫不是——”
“是李朔月。”白修文打断几人的谈话,轻佻一笑,“是他,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