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将半个拳头大小的石头砸向何癞子。
何癞子压根没时间躲闪,腿上有伤,身后又被人堵着,他连后退都不行,石头径直砸向他的额头,瞬间,鲜血便迸溅出来。
“嘶!”
身后看热闹的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简直是活阎王。
何癞子几人俱是些没有正经活计的地痞无赖,又因为何癞子与里正有些关系,在村里没少干坏事,大家这会儿都看热闹,压根没人替他说话。
石头砸得何癞子头晕目眩,他看陈展的目光犹如看死人。他在县城认识些赌坊里的打手,明日便要这杂碎不得好死。
“你这杂碎,上门欺辱老子,还要给老子扣屎盆子,真当我不敢动你?”
陈展掀起眼皮看了眼何癞子,这种地痞活着也是祸害人,早知道就该晚上来,直接一刀抹脖子。
桃花村里正得了信儿,急忙带人赶到,何癞子虽不是个东西,可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叫人打一顿,这不是欺负他桃花村无人,叫他里正的脸往哪里搁?
“五叔公,你来得正好,快来给我评评理,这畜生欺我至此,简直不把您、不把我们桃花村放在眼里!”
“我们这样的大村子,怎么能叫这种狗杂碎欺了去?”
里正瞪了何癞子一眼,斥道:“竖子还不闭嘴!”
又将目光转向面色不善的陈展,道:“小子,你是哪里人?与何三有何矛盾恩怨?”
“燕子村陈展,昨夜他带人偷了我家的母羊和母鸡,今日我来讨要说法。”
“你胡说!”何癞子双眼发红,仿佛真遭了冤屈,“我压根不认识你,干什么去你家偷羊?”
“这我倒要问问你。”
“陈小子,你如此说,可有依据?”
“我的狼闻着味来。”陈展冷声道:“偷没偷,让追云进去查看一番就成。”
“不可!”何癞子大吼一声,愤怒道:“你想看就看,真当自己是青天大老爷不成?这狗……狼听你话,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追云。”
“去!”
追云得令,三两下便跑进了屋。
何癞子一见着嚎叫的大狼,立马闭嘴不敢言语,里正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