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升女朋友的举动感到非常高兴。
阿哲眼疾手快,看到苹果后,立刻伸手抓起一个就往嘴里塞。然而,他的动作还没完成,就被静姐眼疾手快地拍掉了。静姐嗔怪道:“洗了再吃!脏不脏啊你!”阿哲被拍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笑。
大家看到这一幕,都不禁笑了起来,原本有些沉闷的店里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气氛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林小雨见状,悄悄地拿起一个橘子,小心翼翼地剥着皮。而栓柱则憨厚地笑着,接过陈升女朋友递来的苹果,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
&34;既然阿升回来了,&34;静姐突然拍了下我肩膀,&34;那你今晚就休息吧,夜班不用上了。&34;
我刚要推辞,静姐已经不由分说地把我往店外推:&34;瞧瞧你这黑眼圈,再熬下去该成国宝了!&34;她转头对陈升喊道,&34;阿升,你还是上夜班怎么样?&34;
陈升正啃着苹果,闻言立刻比了个ok的手势。
我看着他精神抖擞的样子,心想这小子恢复得确实不错,便也不再坚持:&34;那行,有事随时打我电话。&34;
走出便利店时,夕阳正好斜斜地照在玻璃门上。我伸了个懒腰,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34;辛晓雪&34;三个字,让我瞬间僵在原地。
这个五年没联系的名字突然出现,像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我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还没开口,听筒里就炸开连珠炮似的东北腔:
&34;张阳!你丫还活着呢?老娘以为你死哪个犄角旮旯里了!&34;
这熟悉的彪悍语气让我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个总扎着高马尾的姑娘——大学时总爱穿男款夹克,能一口气喝三瓶啤酒的辛晓雪。我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些:&34;晓雪?你怎么&34;
&34;我怎么有你电话?&34;她冷笑一声,&34;刘倩下个月结婚,托我通知你——虽然我觉得请前男友参加婚礼纯属找不痛快!&34;
我胸口像被人猛捶了一拳。虽然和刘倩分手三年了,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路边的梧桐树沙沙作响,我机械地走到公交站台坐下:&34;她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