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几声后,那边传来了陈建安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阳子,这么晚打电话来,不会是要请我喝酒吧?还是你又发现了哪家新开的洗脚城?”
我听到他那轻松的语气,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我很快正色道:“建安,这次不是开玩笑,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电话那头的陈建安似乎听出了我语气的严肃,他的声音立刻变得郑重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哥们帮你摆平。”
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建安,你知道徐静雅吗?吉市远发集团老总徐爱国的女儿,她……”
“徐静雅?她不是失踪了吗?你提她干什么?”陈建安打断了我。
我沉声道:“建安,徐静雅已经死了,而且死的很惨。”
“我靠,不会是你干的吧,你疯了吧。你跟刘倩是分手了,但你也不至于想不开也不至于去杀人吧。”陈建安惊讶地问道。
我听了陈建安的话顿时满脑子黑线:“不是,大哥,咱两到底谁疯了,我能办这种事吗?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就赶紧来市郊绿荫26栋别墅一趟,我在这等你。”
电话那头的陈建安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惊了,这才听出我不是在开玩笑,随即语气郑重起来,他的声音变得急促:“什么?徐静雅真死了?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哪等着我,哪都别去啊,我这就带人过去。”
陈建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有些急促,我能感觉到他的震惊和紧张。我迅速回应道:“建安,具体情况我见面再跟你说,你先带人过来吧。”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我缓缓地转过身子,目光投向了栓柱所在的方向。只见他静静地伫立在一旁,身体微微发颤着,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仍残留着几分惊魂未定的神色。
我迈步朝着栓柱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稳。当走到他跟前时,我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时压低嗓音,柔声问道:“栓柱啊,今儿个你心里头到底害不害怕?”
栓柱先是用力地摇了摇头,仿佛想要极力否定心中的恐惧一般。然而,仅仅过了片刻,他却又轻点了一下脑袋,动作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改变了主意似的,再次使劲地摇起头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