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摔不死四阶武者，秦红林看了一样脊背发凉，默默转回视线。
在气氛沉默下来之前，他开口道：“如果…你从小生活在一艘船上，这样过了几十年。
有天靠岸，你会不会下去呢？”
“嗯？”王文云脸上带着自然的笑，捋捋头发，温和的说道，“我可不会弹钢琴…但是，应该也不会下去吧。”
秦红林点点头，眼中一抹落寞，被一根纤细的手指按住。
用手按在他的眼皮下，王文云凑过来，“黑眼圈很重哦，你们昨晚聊得这个？”
“林瑞涅他…也许有点一个人太久了。”秦红林没否认，垂着眼睛，看着那根手指。
用手按按脸颊，王文云说道：“人类毕竟也是一种动物嘛。没有外因，自然是很难突破自己的。”
“你说得对。”秦红林没否认，站起来的时候扶了对方一把，“我去找一下夏将军。”
“拜拜哦。”王文云点点头，手掌松开对方的手臂，却顺着衣服往下滑，碰到手背才缓缓分开。
秦红林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目送着他离去，背对朝阳，少女淡淡笑着。
另一边，一只手抓着城墙，慢慢的往上爬。刚探出脑袋，姜朗云就看到王文云在看着他。
“……学姐？”姜朗云眨眨眼，挂在空中，“有事吗？”
“我心情也有些沉重，你能不能再摔下去一次？”
“……”
还好，姜朗云道心破碎之前，王文云把他拉了起来。
……
秦红林先去一趟小院子，在里面只看到还在加班的孙缘风。
孙缘风看着被推开的门，抬起头，脸上最亮的东西居然是鼻子上的油。
“孙将军，您辛苦了。”秦红林立刻走过去，用异能制出一条热毛巾，递了过去，“另一位在…”
“突袭三个基地，佯攻七八个。这么大的工程，咱俩换班都还忙不过来呢。”
用热毛巾敷在脸上，孙缘风靠着椅子，声音透出的感情，仿佛这样走了都没问题。
“况且，你带回的俘虏怎么安排，做什么工作，审问情报……”
秦红林觉得再听下去，出门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