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学会了？
这时候，秦牧之的高龄处理器才算到了这个问题，而后果不其然的卡机了。而后，他的大脑尝试自我修复。
但等到秦红林从房间走出来，秦牧之还是那副呆傻的样子。
这老头又犯病了？秦红林微微皱眉，走了过去，拍着秦牧之的肩膀，弯下腰说：“喂老头，中幻术了？“
血肉组成的脖子在转动时发出了生硬的嘎吱声，像是很久没有润滑的铁制机器。秦牧之瞪着眼，看着秦红林。
“你说你把瞬身还复法入门了？“
“嗯。“秦红林点头。
“哦…你的意思是，你一个晚上突破两三个小境界，另外入门甚至可能已经熟练了一本三阶身法，对吗？“
秦牧之的眼神中已经不是震惊了，而是一种见到新生物的惊奇感。
假如有一种看着像人，说的人话，吃的人饭，并且也说自己是个人，但却表现出了比人类强大数十倍的力量的生物的话。
只能说，这种生物在秦牧之眼中，叫做神。
这股满是新奇感的目光看得秦红林有些难受，“人跟人的体质不同。”
自己只是体质好，加上系统的微小辅助，才有了今天。
而自己的老师，居然甚至用眼神怀疑我是不是人类。欸，真是心寒。
一边摇着头，一边快步脱离秦牧之的视线范围内。秦红林推门而出。
……
坐在会议室中，听着下级汇报情况的夏宜年等到了他今天的第一个好消息。
秦红林两人答应过来了。
很好…接下来，只需要想办法分开他们两个，然后逐个清楚情况。就可以弄清楚秦牧之是敌是友了。
夏宜年接完电话后，脸上短暂浮现出了明显的笑容。原本正在紧张汇报工作的下级说起话来都快了不少。
这么明显的笑容，彭飞光不可能没有发现。
等到会议结束，人群走光，他快步走到夏宜年身边，问道：“夏局长，发生什么好事了？”
“秦红林答应过来了。”夏宜年点点头，抬头看了自己这位同僚一眼。
若是要分开两人，可不可以由彭飞光来处理秦红林那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