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林摇了摇发胀的脑子，先观察了一下四周。
银色的墙壁，闪着红光的摄像头，淡淡的清香
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根据场景的变化，秦红林觉得自己恐怕已经从那精神世界里逃了出来。
“我们这算是出来了吗？”秦红林转身看向王煌，问道。
“嗯对的。”王煌也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景物跟精神世界的完全不同后，说道。
“好。”秦红林快步走到王煌身前，对着他的脸来了一拳。
砰！
王煌被一拳打在墙上，坚硬的合金墙壁被打出一个小坑。
已经到了现实世界，他也就不用担心会不会失手打死王煌了。
就他在精神世界里坦白的罪行，足够他连带着地里的祖宗十八代重新死一次了。
发泄完了心中的火气，秦红林重新开始观察四周，判断起这里到底是哪里。
他转了一圈，把整个房间都看了一遍。这地方简直像个牢房。
一个马桶，一个花洒喷头，一张铁床。床上还坐着个女的。
“你知道这是哪吗？”秦红林看向少女，问道。
少女刚要回答，房间墙壁就忽然打开了。从外面，一群穿着红黑制服的人涌了进来。
靠着这一身制服，秦红林一眼就认出了他们。肃正局的队员，也就是说，这里是肃正局的监狱吗？
“秦副局长，你可算回来了。”
他们七手八脚的把秦红林拥在中间，护着送了出去。王煌也被顺手拖走了。
局长办公室内。
秦红林推开门，就听到了碎纸机的嗡嗡声。
碎纸机喷吐出黄色以及白色的纸张，它们在空中飘了一会，落进底下的框里。秦牧之面带微笑，看着辛勤工作的碎纸机。
“老师。我回来了。”秦红林反手关上门，打了个招呼。
“嗯。武考马上要开始了，不过你已经保送了。没什么必要去参加了。”秦牧之转过头，看向秦红林。
他眼袋厚重，眼中是杂乱的红血丝，脸上看起来也有些油。
“我跟文云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吧。”秦牧之虽然看起来疲惫，但精神似乎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