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对视，最后各自从瞳孔中，得到了最不愿意相信的答案。
那团真气，开始移动。
……
食堂内，秦红林放下碗筷，用纸擦擦嘴。
船身平静，酒足饭饱，秦红林难得觉得有这么惬意的时刻。
不用去想这么多，只需要安安静静的。
“那碗红烧肉真好吃……”秦红林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餐具。
被他丢进垃圾桶的纸球中，包着几根干辣椒。
“听说弄得挺复杂的，但没见放酱油。”王文云抽了几张纸，开始擦起桌面。
默契开始出现，两人回过神来时，桌子已经被收拾好了。
碗筷秦红林收进了手环中，等到明天厨房开门了，他自己进去清洗。
而桌子，则被王文云擦得很干净。
“你等下直接回房间啊？”王文云两只手背在身后，走到秦红林身边，抬头问道。
“我也不介意看看海。”秦红林笑着，走向食堂边的圆形窗户。
“乌漆嘛黑的，有啥好看。”
嘴上抱怨，脚却老老实实的动着。王文云站在另一个窗户边上，看着窗外。
“学姐。”秦红林转过头，看向王文云，“有件事情，还请拜托你。”
他两只手交叉在身前，双腿并拢，眼睛温和的看着少女。
“……太…太正式了吧……”王文云用手指挠挠脸，瞳孔乱动着。
“迁徙事件，我总觉得没这么容易结束。但之后我要去一趟上京，时间很赶。”
嗯……还是正事呢。
王文云轻轻踢了一脚墙壁，咚的一声，海浪的翻腾声传了进来。
“那么多科学家都……”
她没有说完，声音就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一声叹息，“我会调查的。”
“辛苦……”秦红林还没说完，就听到砰的一声。
两人中间，墙壁上，一只骨节分明的白色手臂插了进来。
它生生捅破钢铁铸成的墙壁，撕纸般将它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