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做什么?
男人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了起来,满脑子的注意力都停在抚在胸膛上的那双柔软的小手,火气渐渐往下窜去,喉结滚动着,抑制不住地兴奋。
只不过那双手在他的腹肌上停留了片刻,便很快挪开,再没其他动作。
秦战刚被吊起的心又重重地坠了下去,勾得他心痒痒的,心中有些失落,却仍紧闭着眼,听着身边的动静。
彼时的林朝熹,丝毫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完全被眼前的男人给收于眼底。
她坐在床边,有些困惑地看着秦战腹上陈旧的伤口,其中有一块狰狞得像是条大蜈蚣的伤口格外引人注目。
这伤疤似乎过了很多年了,一眼望去格外的吓人。
她本来是想给秦战换身睡衣,让他睡得舒服些,可一看到他身上这伤,就忍不住抚摸了上去。
手一沾上炙热的肌肤,她就有些懊悔了,立马收回了手。
好在秦战睡得沉,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
林朝熹咬了咬唇,忍不住又抬眼往男人身上的伤疤望去,心中满是疑惑。
秦战这伤,是什么时候来的?
秦家虽对秦战这个儿子极为看重,秦景怀还没出生前,秦家夫妇怕他被商业对手掳走,还特意让他学了一身防身术,足以能保护自己。
这二十几年,但凡秦家兄弟有个什么损伤,都会轰动整个秦家。
就比如秦景怀八岁那年的火灾……
想到那场火灾,林朝熹眼神微黯。
也许,是在秦家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受的伤吧。
林朝熹摇了摇头,没再多想,小心翼翼地给男人换了件睡衣,还亲自给他煮了醒酒汤,就抱着枕头到隔壁休息。
男人怅然若失地等了半晌,都没等到枕边人回房间,从始至终也只感受到了片刻她的温情,那短暂的触摸,愣是让他失眠了半宿。
第二天醒来,林朝熹整个人神清气爽,也不像之前那样会做些稀奇古怪的梦。
出了侧卧,她下意识望了一眼主卧的方向。
卧室的门仍旧紧闭着,秦战难得没有早起上班。
才刚用完早餐,就见身穿西装的冷峻男人从楼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