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秦景怀不爱她,所以不在乎她的感受。
“我唱不了。”
林朝熹决然道,给这种人唱,简直是在侮辱京剧!
封时脸上的笑陡然消失,周围人连大气也不敢出。
“你是来求人的,求人就要有求人的自觉。”封时冷哼,“也是,景怀哥说你是破锣嗓子,唱的难听,更何况几年不唱,更是魔音穿耳!”
“这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封时连手中的香槟缓缓倾倒,倒在他棕色的皮鞋之上,脸上表情带着一丝高傲,款款伸出了脚来:“你跪下来擦干净,我就帮你。”
“封时,你有点过分了。”
同是秦景怀朋友的王楷旸看不下去,忍不住出了声。
“阿楷,收回你那点同情,这女人把景怀哥害的多苦,你我心里有数,我替景怀哥教训教训怎么了?再说,这是交易,只要她肯做,我定会帮她。”
而站在一旁的林朝熹,握紧的手突然松开了。
苍凉悲戚结结实实贯彻了她整个三年婚姻。
人人都觉得她害了秦景怀,她是追了秦景怀多年,可答应结婚的,也是他。
为什么万恶的罪名,只需要她一个人背?
难道爱一个人也有错?
真正有错的,是爱上秦景怀。
她决然的拿起还剩半瓶的香槟,精准的泼到了封时的脸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败类,好好洗洗吧!”
谁都没料想到林朝熹会这么做,现场顿时又惊又乱。
而她则是趁着慌乱,飞速的逃离了包厢。
封时反应过来,后槽牙都咬的咯吱作响,一掌拍在桌面上,怒气冲天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追回来!她丫的,疯了!”
林朝熹刚刚跑出包厢,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即便一个月没见,她却依旧能够认出。
男人身姿挺拔如松,风姿卓越,一身黑色的中式西服在灯红酒绿的会所格外显眼,那双大手还在拨弄着晶莹剔透的佛珠。
仅仅一瞬,她便认了出来。
是秦战。
而下一秒,人便进了另一个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