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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请跟我来。”
包厢门被推开，扑鼻而来的烟味让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他也抽烟，但这二手烟的味道实在不怎么好。
“哎呦，人终于到了。”
季怀洲顺着声音看去，包厢里做了二男四女，正上下打量他。
坐在正中间的，就是这次来江城的主要客户，章佑。
对方看上去并没什么异样，但来江城之前，宋斯年特意提醒过要他注意这个人。
再看他身边的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季怀洲隐约猜到为什么宋斯年要这么说。
季怀洲看着章佑的同时，章佑也在打量他。
章佑微微眯起眼睛。
倒是个长得好的，比新闻里英俊多了，气质也很好。
难怪颜瑾宁藏着掖着这么久才决定公开。
不过看他那副小白脸样，估计也只是个吃青春饭的。
否则颜瑾宁怎么会舍得让他去南夏吃苦。
就算是安排工作，也不会安排没有任何权力的职位。
看来唐栎书说的没错，颜瑾宁其实并不在乎这个叫季怀洲的。
章佑在心中下了定义。
既然颜瑾宁本人都没把人放在心上，那他也没什么好顾及的。
章佑站起身，笑意盈盈地说：“季先生，有失远迎，快请坐。”
季怀洲提步上前，伸手和他握了握，就坐在他的对面。
和章佑同行的男人笑着打招呼，“你好，我叫陈东，是江城长海建筑院的，听闻我朋友章佑请来了知名建筑院的人为他的私人美术馆出谋划策，我赶过来学习学习。”
季怀洲一眼就这个人是个笑面虎。
他礼貌点点头，“长海也很不错，您不必谦虚，或许我还得跟您请教。”
职场上就是这样，要想混下去，就得学会拍马屁，该奉承的时候就得奉承，即便大家都心知肚明其中有多虚假。
章佑左侧的女人一身职业套装，应当是他的助理或是秘书。
不料下一秒，季怀洲就看见他随意在女人的胸口摸了一把，“去，给季先生倒杯酒。”
这一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