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个最佳的学习状态,会的越多胆子越大,费老师带她飞了几圈,头一遍自己示范,第二遍手把手教学,剩下的就全是她自己操作了。
落地后她的心跳稳如泰山,费老师的后背湿了一大片,含光不禁偷笑,胆子大点无所谓,胆子特别大老师也害怕。
这个星期就在学习中度过,费老师很满意含光这个学生,人看起来和蔼不少,“你先学普通的,这个考过了再教你特z飞机驾驶。”
含光忙起来的时候康斯坦丁和爱德华基本见不到人,只能花样百出的送茶水、送果盘刷存在感。
周五下班时,含光无意中看到一位同事肩上站了只金刚鹦鹉,小家伙很通人性,歪着头用豆豆眼看了她一会儿就把头缩到翅膀下面瑟瑟发抖,还用孩童般的语气说:‘吓死了吓死了。’
孙丙尴尬,“别胡说!”
转头给含光赔笑脸,“会长---”
孙丙不敢把‘孩子不懂事,您大人不计小鸟过,千万饶它一条鸟命’的话说出来,毕竟小刚没指名道姓,他要说了不就坐实含光人憎鸟厌了?
含光挑眉,“别怕,不会把它烤着吃了的。”
鹦鹉小刚嘤嘤嘤的哭起来,‘粑粑救命,我再也不偷你的钱找小芳了。’
孙丙笑容一僵,脸色扭曲,逆子,我说我的工资怎么花的那么快?
小芳是谁,你给我老实交代!
这只是个小插曲,含光想问的是:“那只鹦鹉是灵兽吗?”
朱立嗯了声,“是,有人会以兽入道,寻找有灵性的动物培养成灵兽,咱们协会有不少和自家孩子并肩作战的。”
含光沉吟,“有功法吗?”
完美助理朱立并不过问领导为什么这么问,只尽职尽责的回答:“有,我带您去取。”
含光填了借阅记录,回家找来玩耍的尺玉和乌云,“崽,麻麻这里有一部功法,你们要不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