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有所耳闻,是一种避孕的腌臜手段,“那那两个镯子……”
含光不置可否,容淮啼笑皆非,“这就开始防着了?这也太小家子气了。”
富察·琅嬅出身满门荣耀的富察氏,家族就是她的底气,皇上还明旨册封她为宝亲王福晋,名正言顺的嫡妻正室,只要她不出错,弘历就是想休了她也得掂量,何至于此?
“大概是压力太大吧。”
一方面是富察家给的压力,现在要做好嫡福晋,将来要做好皇后,一方面是弘历、青樱给的压力,毕竟谁也想不到选定嫡福晋还能临时反悔这种骚操作。
加上青樱又是所谓的真爱,处处标榜人淡如菊,处处僭越挑衅,没有一个正妻能容得下。
含光看的到琅嬅身在局中的迷茫,但她不会同情自己的敌人,现在发作起来不痛不痒,伤不了她分毫,不如留着把柄将来换宫权。
要知道,人拥有的东西越多就害怕失去。
容淮将玉佩复原,他也不建议现在就告到皇宫去,“资本太少,我们得到的赔偿也有限,不妨等等。”
当然,他也不是让含光就这样吃下这个亏,算账的日子还在后面。
含光笑了一下,倒是想到一起去了。
敢言回禀:“四小姐,高格格来了。”
含光让她们把桌子收拾了,进内室换了身衣服,“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