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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只是巧合?
胤禛看到那主仆俩处处拿贵妃做比较的时候哂笑一声,一个两个都那么自命不凡。
“苏培盛!”
苏培盛应声进来,侧耳倾听他吩咐。
胤禛靠在龙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手中十八子的流苏,仔细打量他用了二十多年的人,这不是原来他的那个手串,原来那个冤种弟弟忘了扔哪儿去了,他吩咐内务府用月光石重新做了一条。
月白色清冷淡雅,他很喜欢。
当然,弟弟亲手制作的红绳子也戴着。
胤禛突然出声,“苏培盛,你伺候朕多少年了?”
苏培盛躬身,“回皇上,奴才九岁到皇上身边,至今已有二十五年了。”
胤禛感叹,“二十五年,劳苦功高啊,朕要好好赏你。”
苏培盛腰弯的更低了些,“奴才不敢,能伺候皇上是奴才八辈子的福气。”
胤禛玩味的让苏培盛先听听要赏他什么再拒绝不迟,“朕把碎玉轩的崔槿汐赏给你做妻子可好?”
苏培盛瞳孔骤缩,拂尘都拿不稳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
胤禛还赏了俩人成婚礼物,亲手写的一副字,百年好合,“主仆一场,朕给你的体面不要辜负了,你们出宫好好过日子吧。”
苏培盛不忠,他这个主子不能不义,胤禛念在苏培盛伺候多年还算勤勉的份儿上不赶尽杀绝,这俩人就在皇庄里养老,也算他光荣退休。
此话一出,就是再无转圜的余地,苏培盛抱得美人归是高兴,但也后悔,悔不该鬼迷心窍帮槿汐和碎玉轩的忙,这以后还有他苏妃什么事?
因着要隐瞒双生子的秘密,胤禛习惯让血滴子和暗卫处理身边的杂务,并没有那么离不开苏培盛,他走了,他马上提拔夏刈上来伺候。
夏刈是血滴子的首领,胤禛将他提到明面上也有用他监视后宫的意思,免得再出现个什么老乡迷惑了他身边的人,关键时候捅他一刀。
“对了,贵妃那边不用你。”不然那臭小子该来质问他有何居心了。
夏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