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搞事,他直接下台,跳过过程直达终点,效率高,所以看起来就快。
珍珠若有所思,“我明白了,你是在另一种意义上把人一棒子打死了。”
含光失笑,“你这么说也没错。”总之以后舞不起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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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电视台报到还有十天,工作后不像现在时间自由,含光需要提前去港市处理生意,走之前特意去了趟爷爷奶奶那儿。
这次没时间多留,坐会儿就得走,含光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给林爷爷,“这是这个月出版社打来的钱,我要出趟远门,您有什么事儿让邻居帮帮忙,或者打这个电话也可以,我很快就回来。”
林爷爷从中抽了几张给孩子塞怀里,让她别啰嗦了,“知道,你每次都说一遍,我还没傻呢,背都背会了,拿着,路上买糖吃。”
含光噗嗤一笑,折好零花钱装兜里,“行,那我走了。”
“走吧,路上小心点儿。”
爷爷奶奶站在门口送她,含光胸腔里有一块地方暖暖的,招手让他们回去,老两口一定要看着她走远。
真好,还能做被爷爷奶奶偏爱的小孩儿。
这边安顿好了,佟家那头就让闺蜜辛苦一下,也不用主动说在哪儿,问起来知道她安全活着就行。
早上九点的飞机,含光昨天研究一个香水配方研究太晚,导致现在很没精神,坐下就睡。
严殊还在找自己座位,1,2,3,4,5a,他惊讶的发现在西餐厅惊鸿一瞥的人现在坐他旁边,莫名有种久别重逢的奇妙感觉。
他还记得她的名字,含光,听起来就十分唯美。
现在的飞机还是左右各两人座的结构,过道比较窄,严殊人很大只,挤是肯定挤不过去的,只好打扰一下睡美人。
严殊站到含光右侧轻咳一声,“这位小姐,方便起来一下吗,我的座位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