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身下人一双水眸楚楚可怜,就那么望着他。
贺璋不禁扬唇谑笑,“你还真是擅长说谎啊!难道说方才在西绦胡同你跪在地上求爷放了贺麟也是因为懿贵妃对你的威逼?”
章清壁猛地点了点头,“是!奴婢绝不敢对您有半句虚言!”
“您想想,奴婢还从未同太子殿下有过肌肤之亲,这样的两个人,感情能有多深厚?”
这话似乎是有些道理。
话落,贺璋缄默片刻,松开扼住她脖颈的手就去掀她的衣襟。
章清壁早有防备,双手挡在身前把脸扭向了一旁,躲了一下,惊呼一声,“主子爷不可!”
“为何不可?”贺璋的手没停,抑制不住的粗声粗气。
身下人的肩膀已经露了一半,即便光线昏暗,却还是能看出那外露的皮肉雪白雪白的。
在他脑海里,这具尚且遮掩着衣裳的身体已呈玉骨冰肌之态。
“您方才不是已经同那位姑娘有过”
“有过什么?”贺璋一下子停住了,大手用力将章清壁的脸扳过逼着她直视他。
那双眸间阴鸷尽显,章清壁咬着唇不敢再说。
“有过什么?你说?”贺璋不依不饶,冷眼看着身下的人。
章清壁打了个冷颤,怯生生的看着贺璋,“有过肌肤之亲,行过房事”
贺璋半边唇角一扬,这样的话从章清壁的嘴里说出来,简直令他有一种欲罢不能之感。
他大手轻抚章清壁的脸颊,谑笑一声,没有说话。
继续去解她胸前的内衬。
“奴婢恰逢月事!”
一时,贺璋怔住了,手微微一顿,喉结吞咽了几下。
“你敢脱光了让爷查验么?”
本就是说谎如何查验
这是怎么都不肯放过她了
章清壁深吸一口气,咬着唇说不出话,眸底墨色渐起。
方才,她已经瞥见贺璋的枕边放了一把匕首。
她一面将眸光紧紧的盯视着贺璋,一面用手悄悄挪动去够那把匕首。
离的并不远,她一伸手就将其牢牢地握在了手心。
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