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扶上,身子往后仰靠去,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谑笑一声,“爷们儿今儿被女的给打了。”
“什么!哪个女人这么大胆子!”贺渊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身子往贺璋那边倾,觑着眼睛去看。
而后一笑,抬手点了点他,“你别说!我知道了!定然不是弟妹!”
“是后园子那些个女人吧!”
“老八啊!你现在在女人这上头真是愈发的没出息了!”
贺璋低下头,一手摁向眉心,嗤笑一声。
“六哥别瞎说,八哥对那些个女人还没到宠的份儿上。”贺观起身去看贺璋的脸。
“那是谁?弟妹总不会做这么没分寸的事。”贺渊轻‘啧’一声,“难不成是那个章清壁?”
贺璋摆了摆手,端起茶盏小口小口啜着,“咱们的母妃,懿贵妃。”
一时,贺渊和贺观面上的笑意皆定住了。
厅内气氛也陷入了沉寂。
“方才她来府上了,我不说你们也能猜到她是为着何事。”
贺观踱出几步,往西墙跟的条案跟前走,拈起案上的香灰一捻,回身看向贺璋,“是为着太子的事吧?她打你做什么?太子一事,满朝文武谁不知道是他自个儿咎由自取?”
“就是!”贺渊扬声附和,“叛国通敌!他叛的是咱们贺家的老祖宗!”
“要我说,八弟你留他性命至今,已是尽足了兄弟之间的情义!懿贵妃她真是不知好歹!”
贺璋抬起脸,眸光悠悠望向院外。
“打了也就打了,她是父皇的宠妃嘛!跋扈惯了,我受得。”
贺渊冷笑一声,“要我说,太子不是病了吗?你就趁他病要他命得了!还等”
闻言,贺璋眸底深意涌动,不过很快就不见了。
转脸朝贺渊笑,“欸那不行,太子如何处置,还是得等父皇的示下。”
“今儿母后那边有话,让我明儿下朝后先往她宫里头去一趟,想来,是父皇对太子一事已经有了安排。”
“六哥,十七弟。”贺璋说着,眸光在贺渊和贺观脸上扫了一遍,“我今儿叫你们来,就是想商议一下,太子若是懿贵妃该如何安排?”
“送走哇!”贺渊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