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贺璋,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把太子放出来!”
贺璋依旧淡淡笑着,“圈禁太子是万岁爷的意思,儿臣也只不过是奉旨办差,人什么时候放,究竟还能不能放,这都得看万岁爷的意思。”
“这话,您不该来质问儿臣,您该去问万岁爷。”
他就这么轻飘飘几句话把懿贵妃的话堵的死死的,懿贵妃气的不轻,却也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毕竟,她也不敢逼的贺璋太紧,生怕适得其反,自己的儿子会死的更快。
“那本宫同她说几句话总行吧!你也要在这儿看着吗!”
“那自然可以,只是。”贺璋双眸一眯,眸底一抹冷色闪过,“您可切莫再动手了。”
说罢,他回头看章清壁一眼,提步出了殿门。
“跪下!”贺璋一走,懿贵妃便朝章清壁大斥一声。
章清壁没有言语,径自撩袍跪了下去。
“本宫且问你!你心里头,可是还有太子这个人!可还记得你二人之间的情意!”懿贵妃立在那儿,俯睨向章清壁的神色里头满是哀怨与愤怼。
有吗?自然是有的。
不过,此情意非彼情意。
她对他的情意无关风月情爱。
只是觉得,他那么个人,被这么冤进去,属实可怜。
他风光的时候对她甚好,不曾有过辜负与轻视。
这会儿他落魄了,她便想方设法的想拉他一把。
就这么简单。
“回贵妃娘娘的话,清壁心里一直没忘记太子殿下。”她微微低头,不敢把话说的太过直白,唯恐隔墙有耳。
“呵。”一旁的觉罗立敏泪中带笑,“没忘记?可我看着,你自个儿在这府里头倒是过的蛮好的吗!”
“这身衣裙不是这府上奴婢们穿的吧?料子也不一般,上好的杭绸,章清壁,你现在究竟是主子,还是奴婢啊!”
“你的未婚夫君现在被重病圈禁,病的都起不来了!而你呢?你去看过他哪怕一眼吗?”
“你在做什么?你在与圈禁他的人,他的亲兄弟暗中苟合!你究竟还要脸吗!”
若骂旁的也就罢了,说她与贺璋苟合她是万不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