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们府上大管事王言家侄女王蕊儿。”
“好,把她给我叫了来,我有话。”
“是,奴婢这就去。”古丽应声往外走去。
及至快午膳时分,有人到净衣房传话主子爷回来了。
二人又说了几句,贺瑶便辞了章清壁寻贺璋去了。
“你放心,我一定想法子劝我皇兄放你走,那个张衡,我也一定想法子见见他。”
“只是太子那儿我想,他应该很想让你去看看他”
提到太子,章清壁的心又是一沉,“我自然是想去见见他的,可贺璋放不放我出府,就又是一说了。”
“我这就去同他说,今儿我就带你去。”贺瑶说着就抬脚往外走。
“若能提上一句也好。”
章清壁忙劝,“只是,他若听了脸色不悦,你千万别再继续说,当务之急是先问出那张衡,才能为太子证清白。”
前殿,西稍间。
案头的沉榆香片燃的沉,烟气袅袅。
门‘吱呀’一声往两边推开,正午的阳光往屋内一泄,原本昏暗的殿内登时亮堂了几分。
几个太监先行垂首入殿,而后迅速将案头的那些个题本籍册尽数抖落了。
又拿了干湿帕子将屋内长案和各处花几圈椅全都抹了一遍。
这才依次退出了殿外。
“主子爷,您可以进去了。”
这是一直以来的惯例。
无论是入稍间还是进卧房,白春全都得先亲自盯着下边的人把里头的角角落落全都抖落一遍,擦抹一遍。
这才能把这位主子爷往里边请。
贺璋疑心深重,自十三岁出宫立府便是这样的规矩。
沿袭至今,已有十载,从不曾改。
不过说来,这都算不得什么。
近他身的女人才是最难做的。
进出时候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得被太监拿着器具仔细搜罗一遍不说,全程身上都得不着寸缕。
总的来说,府里上上下下,没一个人不惧这位爷的。
待贺璋在案后坐定,白春这才走上前去。
“主子爷,大理寺和刑部的人来了,已经在前厅候了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