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发泄着满腔怒火：
“李杭！小兔崽子！老子跟你没完！”
“这特么的是霸王条款！对我不公平！我不签！”
“那是我的孩子，我凭什么不能见！你们这是强迫！你们想逼死人！”
他试图挣脱，却不是那四个男同志的对手。
张凤霞想帮忙，却被计生办的女同事眼神警告，站在原地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家儿子‘受人凌辱’。
此刻，茶几上摆着两份文件。
一份是民政局的离婚证书，一份是李杭自制的离婚协议。
李杭所写的谢意，通过小严同志审阅后，盖上了民政局的红印章。
也代表了这张纸具有法律效应！
“放开我！你们这是强迫！”
“我不会屈服的！我不会签的！放开我！”
“我要告到市长那！我要告到中央！”
他们无视陈北方的动静，面无表情的押着陈北方跪在茶几前，小杨同志也抓住他的手，带着他签字。
“我不签！”
“那可由不得你！”
“你们都帮着李杭来欺负我！啊啊啊！”
“没有人帮着李杭小同志欺负你，一切都是自己作孽！”
小杨同志拿着钢笔交到陈北方手上。
握着他的手签下了名字。
签完后，陈北方终于被松开，那一刻，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媳妇没了，孩子没了…
很快，他的工作，他的钱，他的家…都要没了！
做完这些，计生办的几名同志站起身。
女同志笑着走到李杭跟前，缓缓道：“小同志，感谢你对计生工作的支持，过几日我们会有通知亲自上门致谢。”
“以后如果陈北方违反离婚协议，你大可以来找计生办。”
“逮到一次，思想教育一次。”
陈北方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与手段。
李杭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看着狼狈的他。
语句一字一顿，充满讽刺：
“离婚快乐，姐夫！”
这将是他最后一次称呼陈北方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