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姑娘,你当真不知原因?”
萧潜已然眯起了眼睛,他是不愿惹麻烦,但不代表他愚钝。
昨晚自己刚刚回来之时,还有莫名昏倒之前,闻到的味道都是浅浅身上的。
现在她说什么都不知道,这怎么可能?
仔细想想,那晚贼人栽倒在院中,当时在场的也只有浅浅。
她说来寻自己的理由,是因为自己拒绝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但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
又贼人想要对自己不利,浅浅就来了。
她刚刚离开,那贼人的尸身又莫名的消失了。
这其中,必然是有某些联系的。
见萧潜沉默不语,神情复杂,浅浅嘴角上扬。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萧公子,若是这鹏指代了你自己。”
“那这风,便由浅浅来为您吹起如何?”
浅浅几句无首无尾的话让萧潜心中警铃大作!
这一刹那,他仿佛想通了一些事情。
这浅浅姑娘以自身入局,为的竟是让自己也陷入局中!
“浅浅姑娘,在下的理想是闲云野鹤,断不会做权势之争。”
“无论尔等的目的为何,还往两不相扰。”
诗以明志,那日在县学辨文,自己就不该以志向为题连作诗句三十有一。
他只是在为自己正名,不曾想这些诗句传扬出去,竟为自己引来了这种祸端!
怕是在某些人眼中,自己已然成为了胸怀大志却不得施展之人,所以才会有如今之象。
“萧公子,您这是在怀疑浅浅吗?”
“您志向高远,怎会甘心受困于苏县这种偏隅之地。”
“您若不信浅浅,亦可见见奴家身后之人,想必定能得偿所愿!”
果不其然,萧潜没有猜错。
就是自己作的诗句惹了麻烦。
可他当真是没有什么高远的志向,若非被迫,他甚至不愿用前世先贤所创的那些传世佳作。
否则怎会想到用酿酒来维持生计。
“浅浅姑娘,我已表明了态度。”
“若无他事,还请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