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外,想必没有会再有这般风采。
“敢问可是浅浅姑娘?”
此话一出口,那黑袍女子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笑声萦绕,犹如蚌珠在黑暗中绽放出了光亮,是那般的令人心悦。
“萧公子果真不是常人,竟三言两语间就猜出了奴家的身份。”
黑袍女子一边说,一边摘下了黑帽,果然,那双满是魅惑,勾魂夺魄的双眸,不是花魁浅浅还是能谁!
只是萧潜不明白,她为何知道自己家在何处,又究竟为何深夜寻来。
“来者是客,萧公子难不成是不想奴家进门?”
“那奴家可是会难过的。”
若是别的女子这般言语,萧潜估摸着自己会有些不适。
但浅浅这种做派浑然天成,非但不会令人觉得矫揉造作,反而还会开怀。
只是萧潜深知男女有别的道理。
无论浅浅出身何地,终究也只是个女子罢了,深夜进一个男子的家中,实在不妥。
“浅浅姑娘,若是有事寻在下,大可改日白天约个地方。”
“如今已是深夜,你来在下的家中着实不便,还是请回吧。”
这逐客令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可浅浅的双眸竟浮现出几分惹人怜惜的神情。
“萧公子,是奴家做错了些什么吗?为何您会这般厌弃奴家。”
“您说改日相见,可为何在繁花楼之时,您不愿成为奴家的入幕之宾?”
“难不成,刚刚所言只不过是您的权宜之计,说到底,您还是觉得奴家出身腌臜之地,只会脏了您的眼。”
说着说着,那双眸子竟然有水雾升腾。
那模样,势必当得起我见犹怜这四字!
即便萧潜心性坚韧,明知浅浅是故作姿态,可胸中也还是荡起了道道涟漪。
“浅浅姑娘,你无需这般。”
“今日之事是在下拂了姑娘心意,他日若不是在繁花楼,在下必当赴约,此般如何?”
萧潜话音刚落,浅浅还未回话,便听闻院墙另一边传来两人的酒话。
浅浅当即迈步走入院中,反手关上了院门,就这么看着萧潜,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