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这繁花楼实在有愧销金窟的名头,光顾的大多都是落魄文人。”
“若是想要维持,那可需要不菲的金银。”
听吴轻舟问的是这个问题,萧潜也来了兴趣,他刚才还在想这件事。
就是不知道柔儿会不会回答,毕竟他在苏县六年,从未听说繁花楼的东家现身过,想来身份不一般。
谁知柔儿闻言后却是掩嘴轻笑。
“公子莫怪,奴家原本以为您会问一些复杂的问题。”
“没曾想竟是关于我们东家的。”
“其实有不少人都打听过我们东家,只是……”
见柔儿迟疑起来,吴轻舟似是有几分急迫。
“柔儿姑娘,在下当真是好奇的紧,还望告知,我可以保证绝不外传。”
似是担心柔儿不信,吴轻舟竟还想当场起誓。
柔儿连忙将他拦住,轻声道:
“公子不必如此,奴家并非是不想告知,只是奴家也不知东家究竟是何人。”
“繁花楼内,恐怕也唯有佟妈妈知晓东家的事情,奴家和姐妹们平日里也都是听佟妈妈的。”
这个答案明显不是吴轻舟想要听到的。
他的神情瞬间落寞了不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姜婉儿与萧潜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疑惑,不明白他为何如此。
难不成,他与繁花楼的东家之间还有什么故事?
那他应当是认识那位东家的才对,又何苦这般打听。
吴轻舟沉默后,雅间之中的气氛也冷清了不少。
就在此时,忽而听得屋外传来一阵鼓点。
姜婉儿好奇,便向柔儿打听起来。
“公子,此鼓名曰花魁鼓。”
“只要鼓点一响,我繁花楼的花魁浅浅姑娘就要出来了。”
“浅浅姑娘不仅风姿卓绝,舞姿更是名动世间,几位不妨一观。”
萧潜的确是听说过这位浅浅姑娘,只是从未上心。
据说她并非每日都会献舞,只有在挑选入幕之宾的时日才会现身。
“吴兄,萧兄,咱们去看看?”
姜婉儿一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