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牵着鼻子走。”
言下之意,她实在愚钝,会拖人后腿。
陈润润被小觑,心中有些气急,但深知此时不宜发作,便强压怒火辩解。
“姐姐既然不相信我,为何又要婢女给我送信?”
“我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想平白与人交恶,而且你也的确不算头脑清晰,为了一根簪子就情绪上头,否则也不会轻易踩进姝贵妃的圈套。”
陈润润的脸颊微微泛红,心中虽恼恨,但也明白宋佩英所言不虚,“姝贵妃既然想利用我,一计不成必然会再施一计。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如若姐姐心中介意我伤害了你,那好,我给你道歉。”
陈润润当是能屈能伸,她低下姿态,屈膝行了一个半蹲礼,诚意十足地道了歉。
宋佩英确实恨陈润润,但更恨的是幕后操纵一切的姝贵妃。
她将苏玉珂与姝贵妃的关系挑明给陈润润,本就有拉拢的念头,如今见陈润润这般表态,也不好再紧抓不放。
宋佩英沉默片刻,转而道:“你对我施加的伤害,仅凭三言两语的道歉是不够的,只有亲眼看到姝贵妃跌落万丈深渊,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陈润润连忙附和,做尽谦卑姿态,“宋姐姐所言极是,我亦是如此想法。只是……我不比宋姐姐聪慧,不知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姝贵妃有子嗣傍身,又是陛下的心头好,她们想要撬动姝贵妃的地位怕是艰难。
宋佩英微微眯起双眸,低声嘱咐她:“不久后便是春蒐,陛下会带妃嫔伴驾,届时你我一定要成为伴驾的妃嫔。”
宫外春蒐可是个下手的绝佳时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