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苏玉槿的神色同样不算轻松,“妾今晨以庆贺皇子诞生为由,遣迎春去景仁宫送礼,却不想吃了闭门羹。”
“景仁宫今早就被禁军围成了铜墙铁壁,人员不得随意进出,就连侧殿的宋才人都被控制起来,变相禁足。”
“送进去的东西更是要经过好几重严格检查,昨晚负责接生的太医们进去后也没有出来过。”
晏依玉闻言,心中一紧:“宫里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太后娘娘没有意见?”
苏玉槿摇首,“太后娘娘如今忙着抱皇孙,倒也没有多加阻拦。”
她看着晏依玉忧心忡忡的模样,怕不是高盛康还没带着禁军找上门,晏依玉便先自乱阵脚了。
于是苏玉槿劝慰道:“娘娘放心吧,咱们行事谨慎,天衣无缝不会叫人发现的。”
晏依玉眉心微舒,“嗯”了一声。
然而,承乾宫里的苏玉槿与晏依玉自以为能瞒天过海,殊不知高盛康已经将搜捕来的线索呈报给谢临渊。
乾清宫内,高盛康恭恭敬敬站在殿中,因一宿未睡,眼下的乌黑眼圈浓重,但他依然神色严肃。
“回陛下,回陛下,根据昨晚宋才人提供的线索,发现程昭仪生产前三日,景仁宫唤了新的洒扫宫女莺儿。”
“目前看来,莺儿有重大的嫌疑。”
谢临渊刚刚下早朝,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来不及更换,便坐在雕刻紫檀木扶手文椅上,闭眸听高盛康的禀报。
夜里无眠、心乱如麻,好不容易才镇静下来,便是连轴转的朝堂政务。
太阳穴鼓鼓跳动,胀痛酸麻,谢临渊耐着性子,沉声道:“把莺儿带上来。”
高盛康骤然现出为难之色,腰背弯得更低了,犹豫道:“陛下,莺儿……死了。”
……